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店老板见看不出什么来,就打了声哈哈地掩饰过去了。
另一边,身为古代八卦中心人物的阮绵绵。在离开书画铺子后并没有直接回家,而是又闲逛着去了布庄。上一回她可是答应了要给便宜老爹做套衣服。今儿正好有机会,而且她记得。这左家桥虽有三家布庄,可其中一家却是上回石墨请来公证的葛老的二儿子开的。
一看见她,正在坐店的葛二娘子就立刻想到了这几日的传言,以及前阵子阮家得了十金赔偿之事,这脸上迅速堆满了笑容,亲自迎了上来,十分热情地招呼:“哎呀,是小娘子啊,真是稀客啊稀客。今儿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?”
“二婶子好!”阮绵绵先福了福,而后大大方方地道,“再过不久就要入夏了,我想给我爹做两身换洗的夏衫。”
果然是生意上门来了,葛二娘子越发眉开眼笑:“哎呀,小娘子真是孝顺!可巧了,我们昨儿刚进了一批新料子,你来看看这匹如何,颜色正好。价格也适中。”因拿不准这几年也难得扯一回布的阮绵绵,如今是否舍得银子,保守起见,她先介绍了一匹寻常的棉布。
“二婶子介绍的这匹确实不错。那就这个颜色先来一身。只是我自受伤后,有些事情都记不大清楚了,也不知道这做夏衫需要多少料子。还望二婶子帮个一二。”阮绵绵也不问价。早在穿越之初,用了那棉布被子后。她就知道在这个时空里,棉织业已相当发达。寻常百姓也是用得起的了。
“小事一桩,你爹的身量二婶子也有个数,保准给你扯的不多不少刚刚好。”涉及专业知识,葛二娘子毫不含糊,让伙计帮忙抖开布料,拿起尺子就量了起来。
“多谢二婶子了,还是再稍微多个半尺吧,”阮绵绵甜甜地笑着,“我如今重新拿针线,虽然有向家婶子和巧依姐帮忙,可心里实在没底,要是做的不好还能有个修改的余地。”
“还是小娘子想的周到。”葛二娘子拿起大剪刀,刺啦啦地准确给她扯了一片,又麻利地叠好。
阮绵绵继续环视,走向另一边的高价丝织品区,认真地翻挑着。
精明的葛二娘子立时明白今儿的阮家可真是不比往昔了,忙瞧准了阮绵绵的颜色地推荐起那些个绫罗锦缎来。
阮绵绵还是不问价格,直接挑了匹天青色的绫缎,也是扯一身。
都说阮家小娘子受伤之后性子改变了许多,如今看来果然爽快。葛二娘子愉悦地滚着布条,利索地量着尺寸:“小娘子难得来一次,就不给自己也做一套么?”
阮绵绵一边帮着她扯着布料,一边很自然地回答:“上一回我去欧阳夫人府中求诊,欧阳夫人才赏了我一套新衣呢?何况家里也还有其他的,就先不添了。等过些天我把爹的衣服做好了,到时候再看吧!”
“嗳,小娘子青春正盛,年轻轻地可不能老是穿着些个旧衣裳,要是手头宽裕就别委屈自个儿了。”葛二娘子仿佛不经意地随口提了一句,“谁不知道小娘子你又能干又孝顺,如今你和郝家解除了婚约,这以后提亲的人必是少不了的,所谓佛靠金装人靠衣装,这衣裳啊有时候就是人的脸面,不怕多就怕少的。”
“二婶子说的也是。”阮绵绵故意低头憋气,让自己的脸涨得通红,然后眼波轻轻流转,仿佛羞于提到这个话题。
葛二娘子细细地观察着她的神色,见她脸上只有女儿家的羞涩,却不见半丝曾被欺辱的愁苦,再想自她进门以来的表现,心里已经有了底,当下,口中便热络地道:“二婶子托大说了一句,既然你也觉得有理,不如就趁今儿一起也给自己选一身,二婶子给你优惠点。”
“那就多谢二婶子了!”阮绵绵红晕未消地福了福,“只是二婶子这里有这么多花色,我一看就有些花眼了,就请二婶子帮我挑一匹吧?”
抱着三匹布帛,在葛二娘子热情的相送下,阮绵绵脚步轻松地走出了葛记,心里略松了一口气。
由于葛老的关系,再加自身也是个爽利人,葛二娘子在左家桥也是素有名气的。今日自己买布,前脚离开,后脚必定就有人上门去打听,再加上自己这一圈的表现,即便不能冲淡谣言,最起码也能让人们心里的天平稍稍偏回一点来。
至于真正的对策,她还得多动动脑子,最好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想到郝氏平素里的泼辣市侩,以及郝宝他爹几乎常年不在家的情景,阮绵绵的心底隐隐地浮上了些什么。(未完待续。)